贺之舟手里的人很瘦,正控制不住的颤抖着。
刘志看见这一幕,眼中闪过一丝惊疑,眉头紧蹙。
很快他便调整了自己的神态,声线平稳问道:“不知这人犯了什么事,竟劳烦贺公子特意从大牢中出来寻找他?”
贺之舟淡淡地扫过刘志那掩饰不住的惊愕之色,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:“这人,刘大人,您是否觉得眼熟?”
他微微一顿,眼中闪过一丝锐利,“又或者,您三个月前是否就听说了与此人有关的什么‘传说’?毕竟,当日所言,对贺家影响颇为深远。”
刘志的脸色一僵,嘴唇颤抖着开合数次,却始终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的双眼躲闪,不敢直视贺之舟。
贺之舟并不打算给刘志任何狡辩的机会,径直打断了他的吞吐之词。
“未曾料到,刘大人麾下竟藏有如此死士。不知刘大人还留有多少未露真容的利爪?”
“别跟他废话了,直接去找皇帝吧。”
许棠觉得何必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,你试探我,我试探你,反正证人找到了,有什么苦衷直接和皇帝说吧。
听见许棠发话,贺之舟转身欲走。
“站住!”
“这张雨是我府中的人,即便他犯了什么事,那也该由我处理,纠正其偏。”
“更何况,若他真有不可饶恕之过,也应依照律法,由官府明察秋毫,秉公审断,岂可肆意妄为,践踏律法尊严,藐视皇权之威。”
“不知贺公子想把人带到哪里去?”
刘志见贺之舟想走,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,挥手示意,瞬间,侍卫如潮水般涌来,将贺之舟团团围住。
空气在这压抑的寂静中几乎要凝结,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与肃杀。
贺之舟见状嘴角扯出一抹笑来。
“我乃奉天子之命,前来捉拿犯人归案。”
“难道刘大人想要公然抗旨不遵,与皇上的旨意相悖吗?”
那话语间透出的寒意,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刘志面色一沉,他想过事情败露,但没想到竟是皇上直接下旨。
这贺之舟不是快死了吗?
到底是谁把贺之舟放出来的!
刘志咬紧牙根,狠狠地看着努力降低存在感,恨不得缩成一团的张雨。
早知道就该除掉他!
“我既奉了圣谕,抓捕罪人,便请刘大人也随我一同入宫面圣。”
“今此事关乎皇家威严,关乎两家清白,想必刘大人对我的言辞也是心中有数的。”
“我们不妨一同入宫,将此事原委一一道明,让陛下定夺,如何?”
听见贺之舟的话,他深知,此刻已再无退路可言,只好硬着头皮,随同贺之舟一同前往皇宫。
贺松刚刚匆匆奔向西南门,原本欲求片刻安宁,却不料事态紧急,再次被迫马不停蹄地出走。
不过好在刘家背了马车,这才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皇宫,御书房。
一行人跪在大殿中。
“启禀陛下,罪臣贺之舟已经找到了证明贺家清白的证据。”
跪在贺之舟旁边的两人脸色煞白一片。
当今圣上喜怒无常,轻描淡写间,就能叫你人头落地,极为残暴。
不是没有人向皇帝进谏劝阻。
然而,那些直言不讳的忠臣,全都血溅当场。
久而久之,言官变成了摆设,满朝文武大臣没有人敢忤逆皇帝。
虽然皇帝残暴无情,但他却并非空有其表,手中握着重兵,更有一支奇甲兵,战无不胜。
自皇帝尚未登基之时便与其并肩作战,历经风霜雨雪
无论是忠诚度还是能力,都是无可匹敌的翘楚。
但皇帝并不是很在乎他的江山,只要你做的事没有捅到他面前他都不会管,不管是欺压百姓,还是大肆敛财。
而且皇帝很懂得放权,这也是大臣们对他又爱又恨的原因。
但总有一些不怕死的不断蹦跶,对于这样的跳梁小丑,皇帝一律抄家问斩。
这也是刘志敢对贺家下手的原因。
他有把握扫干净尾巴,把贺家摁死在大牢里。
可惜,有了许棠这个变故,让刘志的算盘落空。
位于上首的皇帝并没有发言,摆了摆手。
一旁的大总管连忙开口:“贺公子请讲。”
这位江总管是唯一一位在暴君身边待了三年的人。
贺之舟沉声道:“罪臣找了当初构陷贺家的小人,此人正在大殿外候着。”
“宣。”
太监尖细的嗓音通过大殿向外传出。
不一会儿,侍卫便压一个人进来,还不待侍卫进一步动作,他的腿便如同被抽走了筋一般,软得如同两根面条,毫无支撑力。
若不是被侍卫牢牢架住,只怕早已瘫倒在地。
侍卫把人架好跪着,不至于脏了圣上的眼,便无声退去。
“草民张雨,拜见陛下。”
声音颤抖得不成语调。
“我很可怕吗?”
上方慵懒的声音传来,语气散漫却让所有人头皮发麻。
旁人感观亦是如此,更别说,事件承受中心张雨了。
“不……不,陛下威严如天,岂是草民这等凡俗之人可以直视的?”
张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,大颗大颗的冷汗滴落在他眼前的地砖上,晕湿了一小片。
“呵呵。”
“说说吧。”
皇帝并没有在刁难,说完用手撑着脑袋,懒懒地看向下方跪着的众人。
显然并不是很在意所谓的真相。
张雨并没有欺瞒,直接把他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。
随着张雨最后一个字落下,刘志脸上血色全无。
他知道自己完了。
碍于暴君的武力值,朝中出色的武将也就一个贺家,一个杨家,其他一些都不被重视,过的还有低品级的文官好。
为了给七皇子铺路,刘志想推举武将,只有铲除掉贺家才有机会。
皇帝残暴,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玩完了,刘志不得不早作打算。
若不是贺家氏神陨落,朝中没有人敢给贺家脸色瞧,就连暴君也会给贺家几分颜面。
但贺家也十分识时务,严格约束己身,这才得以保全宗族。
氏神虽说是家族守护神,但并不会观凡间事,只有危及家族根基才会出手,其余时候更像一个吉祥物,定海神针。
所以刘志决定赌一把,只要扫干净尾巴,这架势未必不会成功,即便是失败也不会伤及根本。
但他没有想到,贺家才关进大牢三天时间,贺之舟便会出来,还直接到刘府拿人。
“刘爱卿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皇帝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“微臣并不知这件事,陛下不可听信张雨这个小人的片面之词啊。”
这件事除了张雨,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只要自己咬死不知道,是张雨为了攀附自家,自作主张犯下的错,事情还有一线转机。
况且张雨的儿子还捏在自己手里,只要他不太蠢,知道该怎么做。
想到这里刘志强打起精神,隐晦的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玉佩,确保张雨能够看见。
看见张雨脸色变了变,刘志这才稍微放心了一点。
“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。”
突如其来的女声,使得刘志和张雨瞪大了双眼,惊恐地朝四周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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